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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中秋子

长篇连载----《水浒心语》系列 陆续添加中

 
发表于 2011-1-2 22:10:55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啥人啥打发是我的用人原则
    我正在想入非非的时候,都寺僧扒在我耳边说:方丈,这个新来的僧人怎么安排?我猛地一惊,收回思绪,看着眼前的鲁智深,只见他:
    皂直裰背穿双袖,青圆绦斜绾双头。鞘内戒刀,藏春冰三尺;肩头禅杖,横铁蟒一条。鹭鹚腿紧系脚絣,蜘蛛肚牢拴衣钵。嘴缝边攒千条断头铁线,胸脯上露一带盖胆寒毛。生成食肉食鱼脸,不是看经念佛人。
    都寺僧是统管寺内总务的和尚,我扭脸向他征求意见说:你觉得怎么办合适呢?
    都寺僧说:象这种人很难办。他是五台山智真长老写信推荐来的,要是不收留,就拂了你师兄的面子。可一旦收留下来,他若再喝酒滋事,扰乱清规,那就麻烦了!
    我听了微微一笑说:老衲自有主张!
    前面说过,由于我注意用人之长,多年来相国寺的僧人,人尽其才,各得其所!比如:声音清脆悦耳的僧人,我就安排他到诵经团去念经;坐功好的僧人,我就安排他到“晨钟暮鼓”队去敲钟打鼓;毛笔字写得端正的,我就让他抄写经文;文化程度高的,我就让他参研佛经,举办讲座;爱动不爱静的,就安排打扫庙院卫生,担水,砍柴等岗位;能说会道的,就搞寺院的接待工作;关系广,社交面宽的,就安排外出跑资金,拉赞助。由于我能兼顾到每个人的特长爱好和实际能力,合寺上下人等全都皆大欢喜。
发表于 2011-1-2 22:13:41 | 显示全部楼层
四、鲁智深的武功不错,适合看菜园子
    想到这里,我问鲁智深说:听说你当过提辖官,武功很了得?能不能露一手让大家开开眼,欣赏欣赏?
    这一下算说到了鲁智深的心窝里,他大大咧咧地说:智清禅师在上,不是洒家给你吹,自俺出道以来,还没有遇上过对手,就是千军万马的战场上,俺也能杀他个几进几出。现在俺舞开禅杖,你只管叫人用脸盆端水朝俺身上泼,若是洒点水滴在俺衣服上,那就不是好汉!边说边把禅杖舞得像风车似的,将身体牢牢护住。
    我示意首座僧调六十四名僧人负责运水,都寺僧指挥八名僧人,手持面盆,将鲁智深团团围住,奋力往圈内泼水。一直累得几十位僧人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才喝令大家住手。然后叫鲁智深过来一看,果然浑身上下无一点水痕,全场顿时掌声雷动!
    趁此机会,我对鲁智深说:好!你的功夫确实非常了得,我决定收下你了。现在就给你安排工作!敝寺在酸枣门外岳庙的隔壁有一个大菜园,这是寺院里的“菜篮子”基地;但经常被军营内的一些士兵和门外的二三十个泼皮无赖,不断骚扰。又是偷菜去卖,又是放纵羊马糟蹋!看护菜园的那个老和尚,性格软弱,根本就不敢去管。这事关乎相国寺的蔬菜供应,意义非同一般,老衲觉得只有你去,才能管得住!你就到那里担任主持管理,每天叫种地的人,往寺里缴十担蔬菜,剩余的菜你就自己卖成钱,买酒喝吧!
    哪知这鲁智深却说:智真长老让我来投奔你们,是要担任领导职务的,你怎么不叫俺做个都寺、监寺,却叫俺去管菜园?
    我说:智深啊,这你就不知道了。你才来这里,资历太浅,又没有功劳,这管菜园也是一个不小的领导职务了。
    鲁智深真是“一根筋”,歪着脖子犟道:洒家和你一样是“智”字辈的,级别高! 俺不管菜园,只要做都寺、监寺,否则我不干!
发表于 2011-1-2 22:16:29 | 显示全部楼层
五、俺得想办法把他绕晕了
    我只好对他解释说:智深老弟,庙院里的各级领导的构成和分工是这样的。都寺、监寺、提点、院主,都是掌管财务的,你才到这里,怎么能做上等职事僧?维那、侍者、书记、首座,这都是“清水职务”,没有油水可捞,老弟肯定看不上眼;知客僧只管接待来往僧众,整天忙里忙外,端水送茶,安排住宿,是伺候人的差事,老弟肯定不会干;还有那管藏的藏主,管殿的殿主,管阁的阁主,管化缘的化主,管浴堂的浴主,这些虽然是中等职事人员,但不实惠;再有管塔的塔头,管饭的饭头,管茶的茶头,管菜园的菜头,管厕所的静头,这些虽都是末等职事人员,但管得事情很具体,手中有一定的权力,还能从中得到些好处。假如师弟你管了一年菜园,有成绩,升你做塔头;又管了一年,干得好,升你做个浴主;又干了一年,干得好,才能做监寺。你不能急,要慢慢提拔才能服众。知道吗?
    我这番话绕来绕去,觉得连自己都快被绕晕过去了,鲁智深那直脑子,绝对也被绕晕了。他最后说:既然如此,也有俺熬到上层领导的一天,洒家明日去菜园上任就是了!
仅鲁智深这点小事,竟啰啰唆唆了快一个上午,但事实证明:我的决策完全正确,这就叫啥人啥打发!
    鲁智深不光高高兴兴地去了菜园当看护,而且恪尽职守,还凭着真工夫,把菜园附近的一群泼皮无赖收拾得服服帖帖。第一个月就超额上缴寺院蔬菜三百担,让全寺僧众吃到了绿色、环保、优质的菜蔬。
    大家都竖起大拇指说:智清方丈真是一个优秀的一把手!上级年终考核的时候,咱们全体填写优秀格次。谁要是不讲良心,乱说乱画,咱们联合起来揍他!
参考《水浒传》
     第六回   九纹龙剪径赤松林   鲁智深火烧瓦罐寺
发表于 2011-1-4 19:03:40 | 显示全部楼层
《水浒传》边缘人物的内心独语系列之十一
高衙内(高俅养子)
我是流氓,我怕谁
        一旦某个人有了身份、地位、权力、金钱等,立马就有跟屁虫巴结你,给你出馊主意,甚至跑前忙后,杀人放火。总之,不惜一切代价,不惜一切手段,讨得你的欢心,以达到分杯残羹或混个一官半职的目的。
发表于 2011-1-4 19:05:03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先告诉你“衙内” 和“螟蛉”什么意思
    在《水浒传》中,我的知名度比较高。许多读者都知道:我花花公子高衙内是高俅高太尉的养子,是个不学无术,不务正业,吃喝嫖赌,欺男霸女的纨绔子弟,曾经调戏过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的妻子,并逼得林冲家破人亡,最后不得已上了梁山。
   “衙内”原来是指掌管禁衙的官职,唐代时籓镇相沿以亲子弟管领这种职务,到了我们宋代便称官家子弟为“衙内”,犹如称“王孙”、“公子”一样。我们这些衙内都是仗势欺民,并与官府、富户勾结,干预民政,抢夺人民财物或良家妇女,是让百姓又憎又怕的人物。
   “纨绔”原本是指细而洁白的薄绸(纨)做成的裤子,泛指华美的服装。这种服装只有我们贵族子弟才能穿得起。贵族子弟穿着“又轻又薄”的裤子到处吃喝玩乐,寻花问柳,自然人品也就“轻薄”的可以,所以“纨绔”又用来指我们那时的“高干子弟”和“轻薄少年”。
只  要读过《水浒传》的细心读者都知道:其实我不是高俅的亲儿子!按高家的辈份讲,高俅应该管我的生身父亲高三郎叫“叔”,我应该管高俅叫“哥”,我们俩是叔伯兄弟。后来,因为高俅没有生育能力,才收我做了“养子”,说得文雅一点,应该叫“螟蛉”。
    尽管很多人认为我是流氓加文盲,但对于“螟蛉”一词的含义,我通过多方查证,总算是弄清楚了,就在这里给大家显摆一下:所谓“螟蛉”,就是鳞翅目昆虫的统称,包括稻螟蛉,棉蛉虫,菜粉蝶等品种,是名副其实的害虫。有一种专以抓捕螟蛉为食的蜂叫做“蜾蠃蜂”,它把产卵管刺入螟蛉体内,注射蜂毒使其麻醉,然后背到自己的蜂窠内,做为蜾蠃幼虫的饲料。由于古代科学技术不发达,人们错认为蜾蠃养螟蛉为子。所以,把“螟蛉”做为“养子”的代称。《诗.小雅.小宛》有“螟蛉有子,蜾蠃负之”的句子。
发表于 2011-1-4 19:06:58 | 显示全部楼层
二、我为什么成了叔伯哥哥高俅的养子
    至于我的叔伯哥哥高俅,为什么没有生育能力,要收我为养子?施耐庵没有交代清楚。我今儿个高兴,索性一并讲给大家听。
    读者们应该还记得:在豹子头林冲之前,还有个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名叫王进。他在自己的“独语”中,曾以“宁开罪君子,莫得罪小人”为题,讲述了我的叔伯哥哥兼养父高俅高太尉,原本是东京城内一个门第衰落的无赖子弟,地痞流氓,曾经想拜王进的父亲王升为师学武。当时,王升嫌高俅的名声不好,不愿传授武功;高俅玩弄泼皮嘴脸,破口大骂,激怒王升,一棍棒将高俅打倒在地,伤得在床上躺了三四个月才痊愈。后来,高俅升任殿帅府太尉,借故找茬,整治王进,逼得王进弃官在逃,私奔延安府!
    但王进没告诉大家,为什么他父亲一棍棒下去,就让我养父高俅躺倒三四个月起不来?我可以告诉大家:那是因为他父亲的那一棒,失手打在了我养父高俅的命根子上。当时,高俅只觉得裆部那物儿一阵痛彻心腑、酸彻心扉的难受,浑身上下犹如有九十九条虫子乱爬,恶心得差一点没缓过那口气来。在家里躺了几个月后,性命虽然没丢,但那物儿却再也硬挺不起来,眼见得是失去了生殖能力。
    这期间,王升不知是没料到结果那么严重,还是玩禁军教头的威风,一次也没有去看望过高俅。大家伙儿试想一想:这种断子绝孙的仇恨,我养父高俅咽得下去吗?俗话说“父债子还”,报复拾掇一下王进,也没理亏到哪里去!
    养父高俅在没发迹以前,是没有心情考虑传宗接代的大事的,性功能障碍已经使他羞于考虑男女之事。后来,他因为气踢得好,再加上运气顺,竟然得到了宋微宗的赏识,以至于提升到殿帅府太尉之职,掌握了军事大权,成了朝廷里权重一时,声名显赫的重臣。
    我的生身父亲高三郎属于那种比较世俗,比较势利眼的人,本来对高俅这个远房侄儿是没有什么好感,看不上眼的,认为“家败该出浮浪子”!所以,在高俅没弄住事儿之前,我生父对高俅是一直保持者敬而远之的态度的。
    直到有一天,我生父突然接到了殿帅府公差送来的一道谕旨,请我生父带全家人到太尉府去开开眼。这时,我生父才知道,原来他那个不成器的侄儿高俅忽然发迹当上大官了。
    高俅当时有些显摆耍阔的意思,安排了一大桌丰盛的酒席招待我父亲和我。席间,他向我生父谈起自己丧失生育能力,想收养一个儿子的话题。我生父的一对黑白眼珠子在眼眶里达到了100转/每秒,然后指着我对高俅说:咱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们虽然是叔伯兄弟,可你比弟弟足足大了十八岁。有了好事,该咱姓高的独享。你若不嫌弃,就让你这个弟弟给你做儿子,养老送终吧!说着话,我生父也不征求我的意见,捺着我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就这样,我成了养父高俅的“螟蛉子”。
发表于 2011-1-4 19:08:57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养父是我的性启蒙老师
    我猜想,养父高俅在丧失性功能后,可能有些心理变态!
    有一天,他突然把我叫到他的卧室,让我脱得赤条条的,浑身一丝不挂,然后用手杖挑起我裆间的阳物说:儿子,这宝贝儿家伙管用吗?
    我长这么大,哪见过这种阵势,又羞又怕,战战惊惊,那东西早缩成了一只软榻啦的小麻雀儿。
    养父见状,显得有些焦躁,招手叫进来两个侍女说:你俩教教我儿的男女之事!
    那两个侍女毫不害羞,竟然当着我养父的面,脱得赤条条的,将我拥上床去,百般亲热挑逗,直逗得我渐渐不知羞耻,那阳物儿也茁壮硬硕起来,终于挺熬不住,在养父的眼皮底下,与两个侍女行起云雨之事。
    那一刻,我虽然沉浸在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和愉悦之中,但在心底里却坚定地认为:养父高俅是个连猪狗都不如的东西!
    尽管他后来给了我优厚的生活待遇和特权,让我在声色犬马之中,尽情享受了人生的富贵和快乐。但当时,我与两个侍女发生关系时,他却半点也没有回避的意思,反而坐在太师椅上,饶有兴趣地看我和两个侍女大汗淋漓地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儿,还用手捋着胡须,频频点头,以示赞许!
    在养父的启蒙和侍女的调教下,我尝到了男女之事带给我的那种身心的欢快和愉悦,也大大地刺激了蜇伏我心底多年的兽欲。于是,我结交一帮狐朋狗友,开始花天酒地,频频出入烟花妓院。
    哪知有一天,养父又把我叫到了卧室,并且,劈面就是两个耳光,把我打得眼冒金星,晕头转向。养父厉声喝问:听说你最近这段时间,经常去找妓女“打炮”?
我害怕地点点头。
    养父继续厉声呵斥:你不想要命了!你知不知道艾滋病的厉害?你想让我们高家真得绝后吗?
    我害怕地继续点头。
    养父说:你真是个傻蛋!我说什么你都点头?记住,在东京城内,不管是谁家的小姐夫人,只要你看上眼了,任你随便玩耍,也可以当着我的面同女人玩!只是有一条,必须是正经人家的女人,坚决不能再进妓院!知道不?
    我再次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后来我才知道:养父高俅当初在东京城当混混时,曾勾引王员外的儿子嫖娼,害得王公子染上了艾滋病,弄得王家倾家荡产,也没能救回王公子的性命!在玩女人方面,养父曾有过血地教训!
发表于 2011-1-4 19:11:15 | 显示全部楼层
四、谁敢惹我,就让他吃不清兜着走
    自此以后,我渐渐地变成了一个花花公子,一只披着人皮的色狼:喝酒一碗两碗不醉,跳舞三步四步都会,赌博五夜六夜不睡,大姑娘小媳妇都睡!
    那天,几个狐朋狗党请我到岳庙附近一家新开张的,名叫“西北风”的酒楼消遣。我们一人搂一个舞妓,边喝酒边打情卖俏,听歌伎唱南唐后主李煜的《浪淘沙》: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
    我一时冲动起来,抓起桌上的酒壶摔碎在地上,大喊大叫说:痛快!痛快!好个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
    几个舞妓被我的举动吓得直往墙角躲。
    楼下领班的推门进来问:是谁摔东西?
    我乜斜着醉眼说:是少爷我摔的,怎么样?
    领班的说:你知道这酒壶值多少钱吗?这是景德镇的上等精瓷,每个足足值五两银子!
    我不答领班的茬,顺手抄起茶壶说:这个壶值多少钱?
    领班地说:十两银子!
    我把手一松,茶壶掉在楼板上摔成一堆碎块,我挤眉弄眼地对对几个狐朋狗党说:哇塞!这么贵吔?我好好害怕吔!咱们赶紧开溜吧?
    几个狐朋狗党也装腔作势说:真得好贵吔?我们也好好害怕吔!咱们就赶紧开溜吧!
领班地以为我们真地要开溜,就挡在门前说:想溜可以,哪位结帐赔损失呢?
    我嬉皮笑脸地说:别急嘛,砸碎一两件瓷器,不值得爷赔呀!伙计们,把楼上楼下的物件全部给我砸喽,连楼板也给我掀喽,大爷今天索性赔个尽兴!
   “西北风”酒楼才刚开业不久,老板不认识我,现在瞅见势头不对,慌忙上来赔礼请罪。
     我气咻咻地说:少爷就是就是大名鼎鼎的花花公子高衙内,我今儿个高兴,想砸东西来着!爷儿们今天把酒楼全部砸碎,然后赔钱让你装修;然后,爷儿们再来砸;再赔给你钱装修,爷儿们再来砸;直到砸够三次才算是罢休!来人,回去叫我父亲派部队先把这条街围了,酒楼的大小人等,一律不得放走!
    酒楼老板哪见过这种阵势,跪在我脸前,不住地磕头告饶。
    我得意地说:今天知道马王爷三只眼了吧!要想叫我饶你,得依我三件事!第一,你们那个领班太他妈的嚣张,想讹人不是?先把那家伙的那物件儿割了,叫他长点记性!第二,你得在东京城最繁华的酒楼,连续摆半月酒席谢我!第三,得让我当众把你媳妇拾掇了,消消心中之气!
    说实在的,我自己也感觉到最后一个条件,有点禽兽不如,但我就是要当众羞辱他们。谁让他们招惹我!我是流氓,我怕谁!
    在酒楼老板娘哭天抢地的哀号声中,我发泄完兽欲,然后和一群狐朋狗友嬉戏着,前往岳庙游玩。看到众多的善男信女虔诚地对着一尊尊装腔作势的泥胎神像烧香作揖,磕头许愿,我就笑那芸芸众生太过迂腐,世间哪有鬼神之事,自己塑个神像哄自己,纯粹是吃饱了撑的。
发表于 2011-1-4 19:15:47 | 显示全部楼层
五、我看上了林娘子,害了单相思
    我正在胡思乱想间,突然有个狐朋狗友对我说:少爷快看,天上的七仙女下凡来了!
    我向五岳楼前看去,顿觉眼前一亮:视野中走来一位少夫人,她高挑身材,纤细腰肢;脸若桃花带水,行如弱柳拂风;气质娴淑,端庄文雅。虽然没有未婚少女的童贞,浑身上下却洋溢着一种大家少妇的成熟美!绝对是个走在大街上,晕倒一大群的美眉!谁若能和这样的仙人儿,同衾共枕一宵,那才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想到这里,我冲上前去,伸开双臂拦住她说:大姐请留步,咱两个郎才女貌,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现在一同找个包间,说说风情,谈谈相思,风流快活一下,怎么样?
    哪料那少妇一下红了脸,说道: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你凭什么竟敢调戏良家妇女?
    我拉住少妇的胳膊,继续涎着脸说:就玩一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正拉扯之间,我突然觉得有一只手从背后搭在我的肩甲骨上,用力一搬,顿时一股钻心地疼痛,遍布全身。随即听到一声断喝:调戏别人妻子,该当何罪?
    我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搬我的人竟然是我养父的部下,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林武师。
    我立刻觉得放松了,大声嚷道:林冲,这事与你有什么相干,用着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估计林冲可能也认出我来了,他惧怕我养父的权威,不敢揍我,挥起的拳头颤抖着定格在空中,没有落下。
    这时,我手下的狐朋狗党一看局面僵在那里,连忙劝解说:林教头不要生气,衙内不知道这是您的娘子,多有冲撞!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自己采花采到了林冲娘子的头上!他奶奶的,世界这么大,咋又这么小?少爷我看中一个女人,怎么偏偏会是林娘子,而不是王娘子李娘子呢?
    看着林冲满脸愤怒地样子,我真担心他控制不住自己,把拳头砸下来!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知道林冲武功的厉害,也担心挨揍,觉得还是先保命要紧,赶紧跑他娘的!
    林冲到底还是惧怕我养父的淫威,一松手让我逃走了,而且没有在后面追赶。
    人常说:“色胆包天”,尽管我那天差点挨揍,也吃了一惊,但我却从此再也忘不了林冲娘子的俊俏模样,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她的倩影。连续几天搅得我吃不好饭,睡不好觉,浑身上下没一点力气,眼见得是害了单相思。
发表于 2011-1-4 19:17:30 | 显示全部楼层
六、狼狈为奸最狠毒
    人类有自己的劣根性:一旦某个人有了身份、地位、权力、金钱等,立马就有跟屁虫巴结你,给你出馊主意,甚至跑前忙后,杀人放火。总之,不惜一切代价,不惜一切手段,讨得你的欢心,以达到分杯残羹或混个一官半职的目的。
    我正为林娘子的事烦闷,手下的两个跟屁虫陆谦和富安就来献计了,他俩自告奋勇说,陆谦和林冲是朋友,可先让陆谦约林冲到外面喝酒,再由富安出面骗林娘子到陆谦的家里,让我在那里成就一段好事!
    我觉得此计不错,就逗陆谦说:你这样做,就不怕得罪了林冲这位朋友?
    陆谦竟无耻地说:为了衙内您能风流快活,休说是朋友,就是亲爹亲娘俺也不认!
    完了,我觉得自己彻底完了!遇上这样一群狐朋狗党逡巡在我的身边,我想不做豺狼都不行!既然自己早都不是人了,那就继续作恶吧!我是流氓,我怕谁?林教头,对不住了,遇上我该你倒八辈子霉,你想忍气吞声,想不上梁山,那可由不得你!

参考《水浒传》
     第七回   花和尚倒拔垂杨柳  豹子头误入白虎堂
发表于 2011-1-7 22:17:32 | 显示全部楼层
《水浒传》边缘人物的内心独语系列之十二
陆谦(高太尉府虞侯):
是享受笑脸?还是接受屁股
        官场就像一棵爬满了猴子的大树,向下看全是笑脸,向上看全是屁股,两边看全是耳目。所有的猴子们,只有努力不断地向上爬,多登上两枝丫杈,才能享受更多的笑脸,接受更少的屁股!
发表于 2011-1-7 22:19:37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农夫与蛇”的故事
       我叫陆谦,是高太尉府的虞侯。“虞侯”是官名,最早为掌管水泽产的官员。到了我们宋代,在殿前司、侍卫亲军的马军司、步军司等都设置有都虞侯,职位次于都指挥使和副都指挥使。此外,还有将虞侯,院虞侯等低级武职。我是高太尉府的虞侯,属于“院虞侯”之列,是个地位很低的武官,说穿了不过是高衙内身边的一个狗腿子而已。不然的话,我也不用陷害老朋友林冲,以达到自己向上爬的目的。
       还是先讲一个寓言吧:在一个寒冷的冬天,有位农夫在路上看到了一条冻僵的毒蛇。农夫怜悯它是条性命,就解开上衣扣子,将毒蛇放在温暖的胸前。毒蛇借助农夫的体温,慢慢苏醒过来,它却恩将仇报,向着农夫咬了一口。农夫身受剧毒,倒地死去,临死前告诫大家说:对于毒蛇这种冷血动物,善良的人们决不要救助它!
        这是个妇孺皆知的古老故事。
    如果说林冲就是善良的农夫的话,我陆谦就是那条毒蛇。林冲是我的救命恩人和亲密无间的朋友!但我为了得到高官厚禄,竟然不讲信义,不顾友情,为虎作伥!多次帮助高俅设计迫害林冲,逼得他家破人亡,无路可走,只得上梁山为寇!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太损了,丧尽天良的事情做多了,就肯定不得善终。
发表于 2011-1-7 22:21:42 | 显示全部楼层
二、讲一下我的过去
       我的出身很普通,是个家里只种有二亩薄田的贫苦农民家庭。每年的辛苦所得,除了上交皇粮国税,仅够填饱个肚皮而已。
       大概在我十多岁时,村里有个大财主王善人死了父亲,找风水先生看阴宅。风水先生在附近相看了九天九夜,最后看中了我家靠近向阳山坡下的二亩薄田,说是什么双龙戏水,风水特好如果王家用来做阴宅,家族日后必出贵人!
       王善人就找我父亲商量,情愿用水塘边上的三亩水肥田交换我家的二亩薄田我父亲觉得有利可图,没加思索就答应了。但是在签协议时,王善人欺负我父亲不识字,在协议条款上做了手脚。待到他父亲三周年期满后,却一纸诉状将我家告到了县衙。
        狗县官接受了王家的贿赂,揣个清楚装糊涂,硬是判决我家无条件退还王善人家的三亩水肥田,并且还要赔偿王家三年的粮食款。我父母气愤填膺,又争执不得,竟双双上吊死了。
       我一气之下,就跑到少林寺学武。六年后,我趁黑夜潜回村庄,把王善人一家杀了个鸡犬不留,并在墙上留言:杀人者,陆谦是也!
       这个留言暴露了我的身份,没过多长时间,我就被官府擒拿,并判决秋后处斩!
也许是我命不该绝,就在我命悬一线的关键时刻,北边的国境线上,辽国和大宋又开战了。并且是战端一开始,大宋的军队就连连失利,大有兵败如山倒之势。徽宗皇帝无奈之下,连忙发布敕命,大赦天下,选调重罪在身的囚犯和亡命之徒上战场当炮灰。
        这个消息对于我们那些死囚犯来说,无疑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是若运气差,虽然十有八九会战死沙场,但是能给家里挣个好的名声,还能得到些抚恤金,养活全家老小;二是假若运气好,没有死在战场上,那就有可能立个战功,甚至还有可能混个一官半职,博个封妻荫子,光宗耀祖。
发表于 2011-1-7 22:24:29 | 显示全部楼层
三、林冲于我是有恩的。
       当时林冲就是奉朝廷命令到监牢中选调囚犯的主要官员之一。林冲看我武功不错,把我从死囚牢里选调出来后,没有让我上战场打仗,而是留我在他的手下当了一名卫兵,从而使我免去了命陨沙场的危险。
       我对林冲心存感激,就死心塌地的围着他转,极尽巴结奉承之能事:端茶倒水,铺床叠被,打扫卫生,站岗放哨,做得比亲儿子还亲。其实,我和他的年龄相差不多,也就是不到两岁的样子。这一番努力没白费,林冲被我哄得滴溜溜转,竟做工作把我调进了太尉府。后来,在林冲的多次培养和关照之下,我逐步被提拔为殿帅府虞候之职;虽说职务不高,是个低级武官,但毕竟在官场上迈出了实质性的一步。
    我就更加尽心的奉承林冲,经常去他的家里,帮助做些家务粗活,例如挑水扫地,拉煤送粮之类的事儿。慢慢地,我成了林冲家里的常客,林冲夫妻也把我当亲兄弟看待,经常留我在家吃饭,林嫂还帮我做些缝补浆洗之类的活儿。如果不是高衙内看上并调戏林嫂,我们的朋友关系会一直维持下去,并且还可能会越来越亲密。
发表于 2011-1-7 22:27:12 | 显示全部楼层
五、衙内逼我为虎作伥
        听到这里,我松了口气说:那就好!那就好!
        富安说:好个屁!现在衙内得了相思病,发誓非得把林冲娘子搞到手不可,小弟已经帮他想好一个计谋,知道你和林冲是老朋友,特来让你去办理!
       我问:什么计谋?
       富安说:林冲从来没受过别人这样的欺负,一定在家生闷气。你就找上门去,假意说请林冲到你家喝酒,故意让他娘子听见。然后,却不去你家,直接拉林冲去樊楼上最靠里面的包间里喝酒,要故意拖延时间,最好能把他灌醉!这时让衙内躲在你家的房中等待,我到林冲家骗他娘子说,“林教头在陆谦家喝酒时,突然噎气,闷倒在酒楼上,不省人事,让娘子快去看看。”等把林娘子骗进你家的屋内,让衙内用甜言蜜语去挑逗她,再用些钱财诱骗她。谅那妇道人家,有多坚定的意志?不由她不上钩!
       听到这里,我连忙说:打住!打住!这样做怎能对得起林教头?这是人干的事吗?我不做……。
       富安不慌不忙地说:我只是传高衙内之命,干不干你看着办!衙内就料到你不会答应。他老人家叫我告诉你,别忘了你曾经犯下死罪。若活得不耐烦了,就趁早吱一声儿。太尉府的人能把从死囚牢里弄出来,也照样能把你送到刑场上去杀头!
        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俗话说:蝼蚁尚且惜命!况且我陆谦还是个小有官职的人呢!林教头,我感谢你的救命之恩,知遇之恩;但今天,我只能说声:对不住了。我不能为了友情而丢官罢职掉脑袋!
       我昧着良心按照事先的计谋行事,将林冲骗到樊家酒楼喝酒。
樊楼,是北宋时汴京最豪华最著名的酒楼。它原名“白矾楼”,是南京商贩在东京销售白矾的处所,改为酒店时,更名为樊楼。
        樊楼规模很大,是由五座三层高的楼房组成,五座楼之间,“各有飞桥、栏槛,明暗相通,珠帘绣额,灯火晃耀。”樊楼气派豪华,门首张灯结彩进大门后,顺着主廊走一百多步,就可看见“南北天井两廊皆小阁子,向晚灯烛荧煌,上下相照,浓妆妓女数百,以待酒客呼唤,望之宛若神仙。”其中,西楼设有御座,宋徽宗和名妓李师师曾经常在这里相会饮宴。因此,到里面吃饭喝酒的人,都是些皇室贵胄,达官名流!为了这次能顺利达到“调虎离山”,让衙内和林娘子成就好事,太尉特意公款安排,让我把林冲带到这里喝酒。
        由于这次消费是太尉府签单,所以菜拣最好点,酒最好的上,目的在于稳定林冲情绪,拖延时间。
        席间,林冲看着满桌子山珍海味,只是愁眉不展,唉声叹气。
        我明知故问:兄长何故叹气?
        林冲说:贤弟不知,男子汉空有一身本事,不遇明主,屈沉在小人之下,受这种窝囊气。
        我假意说:现在禁军中虽然还有几个教头,但是哪个人比得上兄长的本事?太尉又很看得起你,还受谁的气?
        林冲就把前日高衙内调戏林娘子的事对我讲了一遍。
        我装着安慰他说:衙内一定是不认得嫂子,要是认得,他不会那样做的,兄长不必生气,只管喝酒!
        在我俩喝酒说话的时候,富安也将林娘子骗到了我家楼上,眼看着高衙内的好事就要成就。但苍天有眼,不让我们把这件丧尽天良的事情办成!
       我俩正喝着酒,林冲忽然觉得内急想撒尿可恨这樊楼老板财迷心窍,竟将酒馆的厕所也改成了包间!因此,偌大一个酒馆竟没有方便的地方。林冲出酒馆到东小巷内解手,然后碰上了到处找他的林家丫环锦儿。
       林冲得知娘子被哄骗到我家,就三步并作两步,闯到我家的楼上。高衙内正在纠缠调戏林娘子,还没有弄成事儿,听见林冲打上来,就慌忙打开楼上的窗子,跳墙逃跑了。林冲气愤不过,将屋里的桌椅家具打得粉碎,还带着刀子到处找我和高衙内拼命。
        这下可是把祸惹大了。我知道自己这次是把林冲的心伤透了,依着他那种善恶分明,有仇必报的性子,不杀了我和高衙内,他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现在已经上了衙内的贼船,想下来是不可能的了。况且,高衙内那天吃了惊吓,加上相思成疾,竟然卧床不起,精神憔悴,眼见得性命难保。
    高太尉爱子心切,严令我和富安说:你俩再想想办法,不惜动用一切手段,甚至可以把林冲搞死,只要能把林娘子弄到手就成。事情办成了,陆谦就升任八十万禁军教头,富安就升任虞候!若事情办不成,就要了你俩的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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